任燚這幾日,不在醫院,就在外奔波處理他爸的身後事。這時候就看出孑然一身的壞處來了,所有事情,他都得親力親為,去填那些冰冷的檔案,去置辦白事要用的東西,聽人不帶感情的談論著銷戶或葬禮——於己是至親至愛的人,與對方不過是每日重複的無聊工作或生意。被迫用這樣的方式一遍遍確認他爸已經不在的事實,對他而言,全是折磨。
原本曲揚波和高格想幫他,也都被他拒絕了,這事,確實要親力親為。
但後來,還是不得不讓他們幫忙,因為總局的領導找他談話,不僅要為他爸追加烈士一等功,還要立為應急管理部的英雄典型,在媒體上做大量的報道。
任燚覺得他爸值得這些讚譽和勳章,也明白總局的苦心,但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讓自己出鏡、不要提自己的名字,他不希望自己在網路上一些沒有洗清的汙名,給他爸帶來一丁點的質疑,他要他爸乾乾淨淨地走。
忙活了一天,晚上回到醫院,他急匆匆地想要馬上看到宮應弦。
出事到現在,他基本上是住在醫院了,他不想回家,家裡只剩他一個人,太冷清了,也不想回中隊,那些關切的目光和小心翼翼的態度讓他窒息。
宮應弦給了他一個“想要回去”的地方,哪怕這個地方是他最不想踏足的醫院。
敲了敲門,宮應弦輕輕推開病房門。
盛伯見到他,跟見了救世主一樣:“任隊長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很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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