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對小夥子讚不絕口，有沒有錢不重要，關鍵是有顆對女兒好的心，一路玩過去時就聽沃森講個不停，寶貝愛吃這個，打一份回去，她最近熬夜看劇本了，買點眼藥水……

***

方奕莘要走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李老闆那邊下了最後通牒，要麼回來做個聽話的小情人，要麼就封殺他。

方奕莘把所有跟過來的助理都趕走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坐在底下看著蘇騫演戲時突然眼眶紅了，狼狽的看向離他最近的唐禹。

“我其實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我窮，沒錢，就一副身子最後連個上臺的機會都沒換來。”

唐禹看了他一眼，“你覺得命運對你不公平，覺得自己命不好。”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方奕莘毫無遮掩的點頭，“是。”

唐禹突然笑了，“我小時候，一個長輩告訴過我，窮可以，但是千萬不能彎了骨頭，不然就算你有錢了，剩下的也就是一副空殼而已。”

“你知不知道最苦的是什麼？”

“我知道，當你怎麼也還不起信用卡的時候。”或許結局已定，方奕莘反而平靜下來。

唐禹搖頭，“是從你一出生起，你的生命就是不被期待的，你的生命裡只有你一個人，沒有人會為你高興喝彩……”那是從生命的伊始就帶著的孤獨。

方奕莘啞然，“你和蘇騫都是……？”

唐禹起身，他已經過了需要同情的年紀了，也大概是最不需要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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