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輟感覺到背後停了手，費力轉，見蔣青楓拿了傷藥，顧被疼痛牽扯的呲牙咧嘴，膝行到了蔣青楓面前，垂眸盯地小聲開，聲音沙啞的像話，還帶著哭腔。

“先……先……您能能收了我……”

畢輟還提了，哪怕個萬分之的機率。太貪戀在蔣青楓手掙扎的滋味了。讓沉淪的、讓刺痛的快意。

蔣青楓並意外，視線落在稍顯狼狽的畢輟上。平滑的脊背，纖細的腰肢，以及在白皙突兀的黑紫腫脹屁股，還隱約收縮，都親手留的。

蔣青楓蹲抬起畢輟的臉，伸手拭去畢輟眼角的淚，聲音從未現過的溫柔。

“能，受住。”

畢輟聽懂了，八年前蔣青楓收時的場景清晰浮現在眼前，畢輟忍住顫抖，上的傷還在作痛，畢輟眼帶了些驚恐，忍住萌了退意。

實在因為，次太過刻骨銘心。

蔣青楓從收期，很大的原因很少有人能熬過契約前的調教。蔣青楓會將所有的工都使用遍，將能打的地方全部打透，來測試sub的極限。對蔣青楓來說，締結契約很神聖的事，所以更要無比謹慎。

樣嚴厲且殘酷的調教無關歡愉，沒有人願意接受。

很巧，畢輟個例外。

畢輟曾經也在圈很有名的人了。為sub的驕傲又清，遊戲只逢場作戲，從真正服從任何人。有興致的時候最乖的狗，沒興致的時候狡黠的狐。

時候的畢輟聽說過關於蔣清楓的事，只稍微有點興趣，真正心動因為剛遇到蔣青楓為數多的公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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