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的確沒和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大概是怕旁人知道此事後會因此怠慢燃雪,哪怕他不認為舞妓低人等,但現狀就是這樣。
“可父後不是丞相家的公子嗎?”元寒如從後面看著燃雪如瀑般的發,不自禁伸手觸碰了。
“丞相家公子就不能喜歌舞了?”燃雪側頭盯著他,嘆息聲說道:“我學過很多東西的,琵琶,琴絃,丹青還有點妝,我每學樣,我爹就會被我氣病回。”
“怪不得丞相如老當益壯,原來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好了。”元寒如半打趣的逗燃雪開心。
燃雪果然笑了,“我答應你父皇進那晚,我爹更是躺在床上修養了半月。”
“為什麼答應他?”元寒如談到這個問題時,語氣有些冷淡。
“能有為什麼,被你父皇連哄帶騙吃到手了唄。”燃雪垂眸看著樓的歌舞笑了笑,他和先帝第次見面就是自己在青樓裝成舞妓,後面連續釣了那人個多月。
元寒如嘴角的笑容頓,瞬間落了回去,他沒有興趣再問去了,更不想知道燃雪是在沒入之前就已經和自己父皇在榻上廝磨過了。
“好了,你父皇三六院那麼多,我都沒什麼反應,你可別氣我奪了你母親的位置啊。”燃雪笑著捏了捏元寒如的耳垂。
元寒如被捏的身上發,脫而道:“真的不在意嗎?”
“在意又怎麼樣。”燃雪聳肩,瞬間覺得樓的歌舞昇平沒什麼意思了,關上窗回去喝酒,“誰讓你父皇偏偏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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