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折磨的過程好像是在剝蛋殼。
李藍闕固執地認為身上有一處是堅硬過磚牆的,試遍了自己的每一寸,倒把最薄的盔甲也全部撞碎。
每掉一片就露出一塊脆弱,每脆弱地疼一次就繼續試探。
她現在已然殘缺了一小半,何寧粵也不干涉,大多數時候只在一旁托腮看著,嘴上嫌棄她跟瘦猴一樣讓人沒有慾望,心裡怕一碰她就散架。
他在等,等她疼到受不了了,向他開口。
李藍闕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幹蠢事,但是她無法控制自己。她向周衍身邊所有的人求證他的一切,然後默默強加在自己身上。
她學著化妝,買設計誇張的衣服,求著圖書管理員找他借過的書目看了一遍又一遍,甚至不穿內衣,或是在夜晚的操場將自己一件件脫光。以至於在閆美焦邀請她玩雙飛的時候,她第一反應不是驚嚇,而是反問周衍是不是也喜歡。
這讓閆美焦覺得她已病入膏肓。
問題比想象中嚴重。
“寶貝,睡男人是為了自己爽,談物件是白白爽了一個男人。”閆美焦邊說著,本來觀眾席就夠吵,現在更覺得腦殼疼到無以復加,“你不要這麼傻好嗎?”
李藍闕不知道怎麼回答。
“唉……你果然變成狗女人二號了。”
說完,閆美焦抽空向操場上一抹飛馳的身影吶喊助威。喊痛快了,又喘著粗氣補充,“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的都是狗女人,你是男人養的狗嗎?還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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