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蹭莫非茸茸的耳朵。然後附在他耳邊，喑啞著嗓音回答：“舒極了。”

莫非猛把人推開，故作平靜坐起身，隨便拽了快布帛手，語氣冷淡：“嗯，那醫師的判斷很對，鬩氣已經除掉了，這個辦法果然很快。”

歐鴻運著撐身坐起，同意莫非的話：“男人，怎麼能說‘快’呢？”

莫非咬牙罵了句：“老流氓！”

歐鴻運就：“小莫哥哥可比我年，怎麼還說我老？”

“……跟你掰扯了，”莫非起身，走為上策，“我去洗洗。”

來的時候他注意到這片營房後面有條小溪，水流清澈，正適合沖涼。

歐鴻運也站起身，把兩人的衣服撿起來，跟在莫非身後，往那條小溪走去。

收拾停當，為了避免再次獨處室的尷尬，也是為了節省歷練時間，莫非提立刻去找那位軍官，儘早重返巡邏隊。歐鴻運也沒貪戀溫存，頭同意。

軍官見還沒到天亮兩人就神清氣重新現，落在他們身上的目光就變得有詭異：“你們……內鬩氣除乾淨了？”

“咳，除乾淨了。”莫非故作鎮定。

軍官沒再多說什麼，轉身：“跟我來，我帶你們去見將軍。”

在鎮守封印的大將軍那裡報備之後，莫非和歐鴻運經過系列能力試探，終於還是被分在最靠近封印大裂隙的位置駐守。

這裡鬩氣鬱，比之前兩人守衛的那段封印得多，莫非現在用著靈族的身，難免到心沉甸甸的，呼吸都透著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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