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價還價。

“天不早了！”師父用歐鴻運自己的話懟回去，“老夫也該快些去休息了。”

說著，他竟真的起身甩袖離開，臨門還不忘回頭強調了句：“禁慾，十天。”

揮退小左小右，歐鴻運苦惱靠在莫非肩上，唉聲嘆氣。

莫非在床邊坐，拍拍歐鴻運的肩膀，安慰：“十天而已，忍忍就過去了。”

歐鴻運抱著莫非的腰耍賴：“好難……為了壓制氣運反噬，你要留在我身邊，可有你在我身邊，叫我如何忍得住？”

莫非無語：“以前怎麼能忍，現在怎麼就忍不住？”

歐鴻運用撒的語氣嘟噥：“以前不識滋味，便也沒有念想。如識得滋味，如何能忍？”

理倒的確是這個理，少年夫妻就沒有不沉迷的……可既然師父開，就算不能判斷到底是不是真的對身體有害，也總要遵守的。

“別想這個，就能忍住。”莫非從歐鴻運懷裡掙來，起身搬了個杌子坐在旁。

歐鴻運擺副苦笑的表，卻也沒再纏磨。

“對了，”莫非忽然想起事，“之前就想問你，這次雲界我沒進去，是不是因為你？”

歐鴻運望著莫非，眸玩笑的神漸漸消散，又緩緩浮起縷擔憂。

“或許吧，”他斟酌片刻，又改道，“……很可能。”

說完，歐鴻運垂眸看向自己的雙手，幽幽嘆氣：“你告訴我，若你換了歸雲令，就可能回到你的世界，無法歸來……我心裡是很怕的。我打心底不想你離開，就不能讓你有機會拿到歸雲令，可我又不能……任性、強行左右你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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