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修立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要如何開，才能不被對方拒絕。羅夜生便摁了他把道：“給你叔好好認個錯吧。”

“小叔……”雲修立喃喃喊了聲，雙摺就要跪，雲無跡卻伸手扶住了他，微道：“我不是你叔叔了，我們世沒有關係。”

果然又被拒絕了，雲修立咬了咬牙，難過地垂眼眸。

羅夜生不解道：“為什麼你明明關心他，卻又固執地不肯認他？”

雲修立也悲憤道：“你說我執迷於過去，你又何嘗不是？如果你真的看淡切，又怎麼會去找阿爹的轉世？你又在裝什麼！”

“你們非得要這樣拆穿我是嗎！”雲無跡低斥聲，眼眶泛起微紅。懷中的少年怔怔望著他，看到他難過，也跟著難受起來。

“是實話實說！當年阿爹的死是我的錯，是我頑劣引起了火災，還錯怪在小叔頭上，還要般折磨小叔，都怪我！小叔從來就沒有錯！”雲修立說著就想扇自己，卻被雲無跡把扣住。

“你沒有錯，是我叫大哥去送死的！是我害你沒了爹，你該怨我的。是我對不起你，我不做你叔叔！只有你恨我，怨我，折磨我，我心裡才會覺得好受些……”

所以在場意外後，雲無跡從沒有為自己辯解句，縱容雲修立的誤解和報復，就是他對自己的懲罰，是他自己不肯原諒自己。

“你們為什麼非要分對錯，件事只是個意外，誰都沒有錯！明明是家人，為什麼非要彼此譴責，就不能相親相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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