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完男人還在微微顫抖，他努力握住料理臺邊緣支撐自己。

末卡唯被他態度氣到，碰過他頭手伸到水沖洗後，利落轉離去，沒再分視線給諾凡爾。

不管此時他狼狽不堪醜態，不去探究他鬧彆扭原因。

從開始就是諾凡爾主動，她承認自己被誘惑到了，天在元老院辦公室兩人挑破之後，該也都了。

血族間相互血再不可言說發豔事，這些是習以為常事。諾凡爾行搬來她家裡，大概是要固定情人意思。

末卡唯想了想，她喜歡他血也喜歡他體，就預設這個關係。

結果諾凡爾翻臉不認人再拒絕打破了她剛泛起柔情，她懶得跟他糾纏，既然不願意，就到此為止。

諾凡爾直低頭沒看她，他現在衣襟溼透，被褪，露著雪白尖後穴裡插根胡蘿蔔。

他彷彿沒察覺到自己狼狽，孤傲挺起脊樑，無聲倔著維持儀態。

等到末卡唯離開，他才顫巍巍拔穴異物。

諾凡爾麻木穿好衣服後，去清理沒用完食材和鍋裡涼掉食物。

他面無常，按條理將垃圾裝好，還不忘乾料理臺上水漬，好像並不在乎剛才被屈辱對待。

諾凡爾整理好廚房，拿起外套掛在臂彎，他目視前方眼睛裡沒有任何情緒，闊步離去。

——

又是個夜晚，是個普通平常黑夜。

周很靜，大片樹木環繞，忘不見頭森林裡只有馬車行走聲音。

黑暗裡沒有物氣息，詭異月光透過樹木照進來，只剩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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