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說到這兒，施月有些生氣：“你之前竟然還想瞞著，跟說蠱不會致死，你就這麼想看著守寡嗎？”

他住了她，低頭咬上了她嘴唇。

衣帶被解開，他翻身將她壓住。

施月忍不住推了他：“你身上還帶著蠱，這能行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

夜很濃，雨絲斜斜飄，沁涼暈開。

施月被姜昔玦緊緊摟在懷裡。

“姜昔玦，你敢相信嗎？其實以前也有些喜歡你。”

姜昔玦低頭來看她，神溫柔，卻明顯不相信她話。

“你記不記得你有次喝醉過，在東籬鎮時候。”

姜昔玦了頭：“只有那次，你讓以後不要再喝酒了，便再也沒喝過。”

施月眼睛亮晶晶：“你知道為什麼不讓你喝嗎？”

“因為很容易喝醉。”

“不，”她唇角帶笑：“主要，你喝醉了耍酒瘋。”

姜昔玦皺了眉，似乎想象不到自己耍酒瘋什麼樣子。

施月語氣有些委屈：“你喝醉了欺負。”

他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神中滿懷疑，彷彿在說“能欺負到你？”。

施月繼續道：“你當時抱，親，還解衣服。”

他環著她胳膊明顯有些僵硬。

施月繼續逗他：“你還把壓在床上，跟說你喜歡。”

他呼吸明顯滯：“……”

些零碎記憶從腦海深處爬。那些記憶模糊而美，他直以為只個夢，沒想到竟然真，他耳朵有些泛紅。

“姜昔玦。”她輕聲喚著他名字：“如果，說如果，如果這個世界假，你也假，這所有切都會消失……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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