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看站在面前人，將那些他以為要等到他和人都老到走不動路時候，才會說些話，吐露而，再無隱瞞。

“我以前，在個南方小鄉村。比賀家村也沒多幾人家，當然了，那裡和賀家村，和南陵都不同。在我們村裡，每個人都可以上學，九年義務教育，不要錢。文字，紙筆，知識，都是觸手可及東西……”

“那裡沒有雙兒，我父母在我七歲多時候就離世了……”

“那裡行很方便，有鐵，有遊，有飛機……天時間，可以繞世界周。唔，換個說法，從東肅山水鎮到南陵話，在陸上走鐵，早上發，午就能到了。往天上走，坐飛機話，只要個多時辰……”

“那裡要通訊息，不用傳書，不靠驛站傳信。有很多辦法，可以讓你想說話，在個呼之間傳達給遠在千里之外人。手機，電話，還有電腦，都可以做到……”

他和李文斌說起另個世界，說起他另段人。

他說起自己經歷，說起自己事業，說起那些和他喝過酒朋友，說起《中華詩集》處……

那些真實，卻在記憶中變得有些失真人和事。

那些在這個世界，竭盡想象力也無法捏造景和，在李文斌面前展現了個光怪陸離世界。

他終於明白，這個男人成熟並不是因為苦難打熬，而是他真歷經千帆。

他也終於明白，這個男人想法為何總是與眾不同。

再沒有人比賀林軒更明白，知足和珍惜字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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