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鴻羲第一次見到黎淵時候還只是個律師助理。因為一樁併購案的關係，他跟著律所的前輩和黎淵見過幾次面，也只是見過而已。

意外發生在第五次見面的時候。那一次他只是幫著律所的前輩跑腿遞交一份材料，卻在遞上資料之後發現眼前總裁狀態的異常。那時的黎淵低著頭，臉色奇的紅，呼吸也有些急促，雙手顯然是勉力撐在桌上的，看起來——簡直像是在發情。卓鴻羲甚至有些懷疑，他在點頭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把己彙報的內容聽進去。

“黎總……您還好嗎？”於擔心，他半蹲來，隔著辦公桌去看黎淵的表情。

“卓鴻羲……對吧。”黎淵盯住他的眼睛，念他的名字的時候，卓鴻羲覺得己的心跳彷彿漏了一拍，“我沒事，只是有點累，扶我去休息室嗎？”

這樣的要求，卓鴻羲然沒拒絕。他扶著黎淵走了辦公室，在前來幫忙的助理小姐的幫助把黎淵扶進了休息室。那助理小姐的眼神似乎有些異樣，在把兩人送進門之後就關上了門。卓鴻羲那時還不解其意，只是半抱著黎淵將他扶到了床上，又問要不要倒杯水給他。

“我記得你只有二十三歲。”黎淵卻扯開了話題，“剛畢業嗎？”

“是的，黎總。”

“有女朋友嗎？”

“呃……”突然被問到這樣的問題，卓鴻羲顯然不知所措，“據說法律學得好的，都沒有女朋友。”

把黎淵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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