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外的輕挑眉峰，旋即溫和的了：“姜小姐，又見面了。”

“溫醫生。”

姜忻客氣的與他打招呼。

林知舟剛洗完手，正在無菌手套：“過來做什麼？”

“麼大事，過來看看，”溫煜神不變，話題又轉到姜忻上，“手怎麼傷的？”

“沒什麼，是太不小心了。”她輕描淡寫。

溫煜安靜了半分鐘，看著林知舟往她的傷上蓋無菌紗布，用肥皂水和刷小心刷洗傷周圍的膚，用生理鹽水反覆沖洗。

等到他準備清理傷，姜忻才急忙叫停：“等等，可以先打點麻藥嗎？”

“還知疼，”林知舟撩起眼，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彷彿有片平靜的湖泊，說來的話卻不麼平和，“怕疼不會跑遠點？”

姜忻立即露個無辜的表情。

林知舟似乎讓她給氣了，嘴角微不可查的上翹。樣微小的情緒起伏更像是顆石子落入水面，泛起兩圈漣漪後緩緩歸於寧靜。

“先忍著。”他輕聲。

整個清洗、檢查傷的過程堪稱溫柔，林知舟垂眼看著血淋淋的豁，直的睫不易察覺的輕顫，像對震翅的黑蝴蝶。

他握著海綿鉗夾持小紗布輕輕拭傷內的組織。

姜忻沉吟不語，默默忍痛。

雖說疼是疼了點，是還沒疼到不能忍的程度。

見他微繃顎不置詞，姜忻也不想讓他有負擔，小聲：“其實也不怎麼疼。”

沾血的紗布落托盤裡，他放海綿鉗，退開半步：“溫煜，來。”

“微創縫合也需要來代勞？”溫煜是名的性情溫文爾雅，嘴上說著反問句，人已經起去穿手術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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