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了以後很累。”

“什麼累啊，別聽他瞎逞啦，”郭憶陽眨了眨眼，“他平時超級忙，早上八例行交班然後開始查房，九多要給病人開醫囑，十左右開始寫病歷，我早上給他發幾條資訊他要等到午三才回條。”說到最後她語氣甚至帶著若有似無抱怨，又像博得迴應和證實般將每個字都咬得糯糯：“說吧？知舟哥？”

林知舟微微頓。

沉默了半分鐘都沒有回答。

恬安卻表示瞭解般了頭，主動攬過話茬：“知們工作都拼命，累了也該休息。”

姜忻跟林知舟先後應答：

——“知了。”

——“嗯。”

恬安對郭憶陽禮貌致以笑，才挽著江衍手走向另桌。

待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際。

吃飽喝足人吃著飯後水果清，還邊有搭沒搭聊著天。

臨近散場時姜忻去隨了筆禮金，圖吉利包了個八千八百八十八，又順手從盤裡抓了幾顆奶糖，緊慢剝開外層糖衣，在嘴裡。

直捱到五，恬安忙得差多了，才裹著件羊絨披肩來送客，她虛攬著姜忻肩：“還沒見過我們家老大吧，以後要常來玩才。”

“，次來。”

“唔，來時候知乎我聲，我讓江衍準備菜招待們。”

姜忻聽她指揮起人來還挺熟練，要笑笑“嗯”了聲，又說：“外面還在起風，沒恢復就別去了，就送到這裡吧。”

“也行，”恬安沒持，偏頭看向林知舟，“這兩位女士就麻煩安全送到家了？”

林知舟疾徐答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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