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這個稱呼，餘白便猜到對方是誰——周曉薩，唐寧帶個實習。

“學姐，師父進會見室了。”周曉薩這樣告訴她。

聽到唐寧傢伙被人叫作“師父”，餘白禁覺得有些好，這師父師父，還唐老呢。

她問了周曉薩唐寧這天工作安排，得到回答倒真是豐富多彩，針進，水潑進豐富多彩——早趕到看守所見當事人，之後去檢察院偵監科申請取保候審，午還要去濱江區人民法院，兩鍾另個案子開庭，晚上回所里加班寫材料。

“午是什麼案子？”餘白問。

“個故意傷害致人死亡案子。”曉薩回答。

“在哪兒開庭？公開審理嗎？”餘白又問。

“嗯，公開審理，”曉薩又答，“就在濱江區人民法院。”

餘白聽聞，便說午過去找他們。濱江區人民法院離她上班地方遠，午休時跑趟什麼都耽誤。這其實也只是她臨時而起想法，方面是想晚上孤男寡女地與唐寧見面，另方面也是想看看他在庭上表現。萬燕案子是小事，能所託非人。

BK午休時間從鍾開始，餘白在車上隨便吃了個明治，匆匆趕到法院，還沒進門，就在門碰上了周曉薩。

這姑娘倒是有幾分她當年風骨，著眼鏡，穿身西裝套裙，腳上卻是雙旅遊鞋，身後還揹著個書包，手上拿著個饅頭在啃，整個人淳樸得奔放實在。

“你師父呢？”餘白問，知道唐寧又了什麼頭。

“師父還在檢察院，”曉薩回答，“他聽說你要來旁聽，讓我先來這兒等著你，好給你講講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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