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買關子！不料卻眼見著她起來。

盡隔著牆，唐寧還是個唐寧。他說她聽就會明白，她真明白了。《控方證人》，是他替她補上了拼圖缺少最後塊。

當天午，餘白約孟越到事務所，帶他了陳銳辦公室。

她讓孟越和陳銳坐著，自己站在玻璃隔斷邊，用馬克筆寫這個案子最初個時間 ——

2月14日，警方立案調查，在“初見”伺服器裡發現黃圖，CEO 路之鳴被刑拘。

周之後，取保申請被拒。路之鳴指可能有人構陷，路太太主動到事務所提供了外包公司況，唐寧以這兩為基礎向警方提交了調查取證申請。

警方查閱了外包合同和維修記錄，傳喚了在記錄簽字維修員申輝。

申輝主動交代，說是他借維修之機將黃圖存伺服器，然後再向網監舉報。

“……至於原因，可能是工作矛盾，心不滿，這個現在還不知道，”餘白邊寫邊說，話到此處停了停，回頭看向孟越，“孟叔，您講申輝況吧。”

孟越其實沒明白怎麼回事，還是接著她話茬說去：“這男二十六歲，本科畢業，到 A 市沒多久，在個小電腦技術公司維修員，每個月薪水六千元頭。有個妻子，無業，兩人在天通觀邊個筒子樓裡租了間房。”

“據鄰居人說，從去年開始，申輝就到處跟人借錢，從兩千到百百都有。家裡牆上還掛了張日曆，上面記著許多銀行名字和欠款金額，個月十天當有二十天是他還款日。很明顯，小夫妻倆已經掉在信用卡賬坑裡爬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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