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所以師父為了保護他才把他關在這座山上。

齊路過來都在想這事，現在看見崔執胳膊胳膊，的模樣，自己都覺得自己有毛病鬆了氣。

邊搭他的腔，只道：“你來幹什麼？”

聲音倒變得沙啞低沉，彷彿許久都未曾開說過話。

齊：“年前你偷襲我，還有刺死師妹的事，我都還沒找你算賬。”

崔執用鼻子嗤了，饒有興致問：“所以你來報仇的？”

“。”他抬聲音：“該找你報仇的也我，師妹。”

崔執答。

他繼續問：“你分明殺了她，我親眼看見的，可為什麼她現在活來了？”

這句話同樣沒有得到迴應。

齊抿緊唇瓣，繼續質問：“你當初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就這麼固執只相信你自己？你要早告訴我，我就——”

齊遏制聲音，眼尾卻微微紅了。

他覺得自己走了太多彎路，如果崔執早告訴他，虞玖沒死，他也沒有殺她。

自己就能更早找到她，會被仇恨白白浪費了年。

崔執理解了他的哽咽，他還般冷心冷肺的樣子，“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齊起身衝到他面前，“有用，當然有用了。”

淡淡的白光中，崔執的臉龐也格外清晰。沒有他想象中的容顏盡毀，漂亮的眉梢微擰著，這崔執沒什麼心時的表現，除了面更白，眼底著淡淡的頹靡，和他離開天罡時，乎沒有變化。

“和我們起去找師妹。”等崔執拒絕，他又道：“你既然給了她，就能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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