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稟很快轉移了話題：“這麼說這個小姑娘很有問題啊，我們實在沒辦法才來打超市主意，她在喪屍現之前就用她能力拿走了超市裡東西？這跟‘偷’有什麼兩樣？”

說話間，又偷拿了罐啤酒，然後開始整理揹包，試圖把啤酒藏到礦泉水面。

“就偷。”程方霖平靜地迴應，“我們也偷。所以，記住我們偷了多少東西，等末世解決了全部折現歸還，否則我們樣要受法律制裁。”

聽到這句話，何稟整理揹包動作滯，看著揹包裡自己偷拿罐啤酒心情複雜：“師兄，你真很會潑冷水。”

程方霖頭也回地加了句：“但很可能末世會直持續去，甚至變得越來越糟，就沒必要賠了。”

何稟：“你還別說話了。”

程方霖轉身背對，向波瀾驚臉上現了絲笑意，唇角控制住地上揚。

*

段時間後，程方霖跟何稟把該拿該拿資都拿完了，人拎著兩個沉甸甸揹包來。

程方霖把其中個包遞給郝明，何稟也把手上個包遞給了宋漣，大家起分擔揹包重量。

然後程方霖說：“沒找到個女孩，但我們能拿資基本都拿了。這裡離我家比較近，都先在我家住晚吧，等明天天亮了，我們再去遠超市看看。”

郝明自然沒有異議，興奮地“哦”了聲。

宋漣和宋溪本來就沒地方去，自然頭說。

何稟父母早逝，其親人都在S市，個人在S市獨居，雖然放自己家裡財產，但這情況也敢個人回去，所以沒有猶豫多久便也了頭：“。說起來，師兄家裡我還沒去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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