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靶。

“溫哥……”

“挺好，已經有進步了。

去洗個澡，你晚上沒睡，洗完我帶你吃點東西，咱們回去補覺。”

放在心尖上人，有缺點也捨得說。

溫瑾給袁灼摘護目鏡，他家小孩英挺俊朗面上被壓了淺淺紅印，他微微踮腳，湊上去多吻了，低垂眼眸溫溫柔柔，沒有半分奚落和失望。

靶場有浴室，單獨隔間帶靜音拉門，設施上點也糊。

左右天清場沒有外人，溫瑾便陪著袁灼起衝了個澡，乎乎水流澆在背上，他剛攏起溼透頭髮，打算擠點洗髮水用，隔壁袁灼便頂著頭泡沫打開了他拉門，哧溜擠了進來。

“——溫哥，我還想問呢，你是怎麼會用槍？是個條子教你嗎？”

水刺激血管，促進血迴圈，能讓袁灼稍微變聰明點，他終於想起來自己應該問問這個問題。

但更重要是，他想和溫瑾擠在同個灑面洗澡。

上個這麼幹人，是在警校公共浴室裡動得歪心思。

有些背景學，剛從海外特訓回來，對小徐同學白白淨淨身段見鍾，然後就被小徐同學屈膝頂折了海綿，被心邵暘抓著腳後跟拖去打了120。

袁灼會有這場，他是天底最幸運小狗，他溫哥只會將他身子攬進懷裡按去肩上，給他擋著眼睛沖泡沫。

“是他教得。

我上過警校，該學都學過。”

溫瑾沒有隱瞞任何事實，他輕輕捋著袁灼扎手頭髮絲，水流順著他手臂落，將上泡沫衝散衝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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