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丟第二次。

他發的晚，只朦朦朧朧聽見啾啾稚氣的聲音：

“爸爸可喜歡哥哥了。”

“你說謊！”

卓彥懶得理這個小崽崽，轉想走。

啾啾跑到他前，“跟哥哥歉。”

卓彥斂起容：

“如果不呢？你能把怎麼樣？”

啾啾愣了。

她完全沒想到這個人會這麼回答。往常在森林的時候，她讓誰歉誰就歉。

可如...

她疑惑摸了摸腦闊，時不知該怎麼辦。

再回神的時候，卓彥已經走遠了。

動物園裡小朋友很多，不少人帶著板在玩，上不知何時現了個香蕉。

啾啾小心翼翼穿過些香蕉，再次衝到他面前，昂起頭兇的：

“人在，神在看。你不歉，會有報應的。”

在神面前犯錯，即使神不手，惡人也會因為自己的錯誤受到代價。

卓彥了。

報應？

神？

神算個什麼東西。

沒被江啾啾的話恐嚇到，卓彥毫不在意向前走了兩步。

走第步的時候，腳忽然變得很。

子也不由自主向前傾倒。

卓彥低頭看什麼這麼，同時意識想用右手撐在面上，借用左的力定住。

他發現，上塊香蕉。

邊有人驚訝叫著：“別碰板啊！”

電光火石間，卓彥才注意到左腳落的方有塊板。

等到他想改變方向挪動腳步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啪得瞬間，板帶著卓彥左腳向前動，整個人狼狽摔成了字馬。

動物園裡觀賞的遊客不自覺停來看這極富有戲劇的幕。

卓彥瞬間臉漲得通紅，全力想站起來的時候，陣風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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