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了，”成子言頭，笑著和她寒暄，注意到她聽自己講話時似乎有些費勁便稍稍把音量又提了些，“年因為國分公司的創立才調職回來，來看望您。”

“就說呢，怎麼當年沒個信兒就沒見著你來了，”呂塵笑眯著眼，“當年就數你這個實踐任務的學生最上心，別人都只來個寒暑假完成任務就再來了，獨你連著來了快個年頭。後來你接著好幾個月沒過來的時候，院裡的孩子還向我們的老師問你呢。”

成子言笑了笑，耐心聽她說完才提詢問：“我當年走的急，又因為家裡了事搬了住處，過走前寄了信過來給阿遲，也留了新的聯絡方式，是好像沒收到他的回信？”

“噢？這倒是記得了，”呂塵輕輕蹙起眉略作思索，“寄給小朋友的東西我們都是要先由老師檢查才會給的，你走之後他也問過我幾次你怎麼沒來，後來就沒再問了。”

呂塵頓了頓，接著嘆了氣：“院裡的孩子十八歲就會離開這裡自己去謀生計，別的孩子我倒怎麼擔心，他個Omega，平時又是個人默默往邊緣站，哪有麼容易去找得到工作。知道他怎麼回事，去之後就沒再音信回來了，就每個月會時打筆錢過來，應該也還過得錯吧。”

成子言張了張嘴，還是沒說他在醉碰到柯遲的事，又陪著院聊了半晌，看她面有倦便沒再多聊，留了筆錢給院裡現在的孩子添置學習用具便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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