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長卿幼年時,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理解,為什麼同是父親的兒子,卻偏偏只有他遭受冷眼。不管是年節家宴還是到別家宴會,他都是被忽略和遺忘的那個。偏偏還總有下人拿餘姨娘曾經受寵的風光日子來諷刺他,他不是羨慕兩位兄長,只是失望的時候多了,便學會了不去期待。
然而這個疑惑始終深埋在心底。他不敢去問餘氏,怕傷了孃親的心。唯一一次將怨懟說出口時,還是對著蕭止戈。後來他在蕭止戈的勸解下學著放下所謂父子親情,不再對安知恪抱有任何期待。然而幼時常藏在心底的疑問,卻在此時猝不及防地有了答案。
這樣荒謬又可笑的答案,實在是很符合安知恪的自私自利的性子。
安長卿曾經遺留在心底的那點不甘,就這麼煙消雲散了。
他看著餘氏擔憂的神情,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撫:“紅紋只是小事,其實我寫信與孃親說,是為了另外一件事……”
說到這裡,安長卿頓了頓,有些難以啟齒,他下意識回頭看了蕭止戈一眼,觸及男人眼底的包容和鼓勵。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看著餘氏繼續道:“……孃親可還記得我信中所說的鮫人族?鮫人族不分男女,帶紅紋者皆可生育……”
“我大概是有鮫人族的血脈,也……也能生育。”緊張地覷著餘氏的表情,安長卿下意識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終於將兩人的秘密說出了口:“我現在已有近四個月的身孕,孃親……就要當外祖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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