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懸空的雙腳輕輕地晃盪了：“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摔倒的。”

見沒有問想要的回答,虞瑾佳沒有再問去,而轉移話題地問：“你媽媽在家裡什麼樣的？喜媽媽嗎？”

不同於剛才悶悶的聲音,李緒芳立刻揚起笑臉,甜甜：“我媽媽特別溫柔，對我特別的。我最喜媽媽了！”

特別溫柔？

明明已經六歲了,然而身高重明顯比同齡人矮個個頭看就營養不良的況,開學第天頭髮亂糟糟地沒有梳乾淨，頭上還有頭屑……這叫特別溫柔？

真的愛孩子的親媽會把孩子照顧成這副鬼樣子？？？

雖然在秦老師的預防針，虞瑾佳知這孩子會因為不想和媽媽分開而包庇媽媽但這個笑容滿面的回答完全和自己想象中天差地別……

這孩子難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被家待嗎？點都不討厭媽媽？還……最喜媽媽了？

“你媽媽特別溫柔的話,為什麼不給你上藥？”重複問了遍後還得到“最喜媽媽”的回答,虞瑾佳時氣急,忍不住陣見血地戳穿，“你不摔倒受的傷，而被你媽媽打的吧。你媽媽在你身上發洩自己的負面緒,她不配做你的媽媽！”

原本甜甜笑著的小臉蛋瞬間垂了來，李緒芳急急地解釋：“我媽媽打我有原因的，我直惹媽媽氣。因為我不乖孩子，因為我做了壞事媽媽才打我的。”

畢竟還只六歲的孩子，被虞瑾佳言兩語就激將了答案。

“你這承認自己身上的傷你媽媽打的痕跡了嗎？”虞瑾佳苦婆心，“你媽媽正在家暴你，現在只小傷，但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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