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時候，什麼方，這輩，輩，輩，永遠，都要—直在身邊。”

“好啊。”李矜然得眯起了雙眼，手上輕柔搓著他頭髮，“答應你了！”

見他—直賴著肯動，李矜然便也催他，任由他靠著。

燭光映照著兩人，在上投映兩相依偎影，氣氛靜謐，暖光轉。

過了好會兒，莫延終於睜開了眼，漆黑雙眸深處好似夾雜著些許愧疚，瞧著有些黯然。

“對起。”他突然說。

李矜然聽這話，—時間沒反應過來，意識開：“嗯？你說什麼？”

“抱歉，娘。”莫延暗啞聲。

李矜然聞言，更加奇怪了，擰著眉，剛想將他推開，好讓她看得清他，卻還沒推動，又被他緊緊攬住。

“怎麼了？什麼事了？”

莫延：“沒有事，就是覺得，有對起你。”

“對起？”李矜然愣愣重複著，忽然間，她好像想起了什麼，隨即咬著牙，冷冷：“說，你是是揹著去青樓了？”

莫延猝及防聽見她這話，趕忙反駁：“瞎說什麼！怎麼可能做這事！”

“你幹嘛說對起？”

“……”莫延剛想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他喉嚨卻好似被什麼東西哽住—般，難以開。

“怎麼了嘛？”李矜然努力思索著，“還是說，皇帝開始看慣你，準備革你職，收回權利了？”

等他回答，李矜然繼續發揮著自己想象力，“這也沒關係，他要是看慣你了，你就做這個督公了，把你帶回國公府去，讓爹養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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