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月的嘴巴頓時嘟了起來。

在她出事後，所有人都很關心她。

但她假裝不記得所有的事，也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

魏小寶一出現，卻是丟擲這樣一個問題，著實讓李長月很是頭疼。

殺人的感覺……

真要說出心裡話的話，那肯定是超級痛快。

魏小寶輕笑道：“長月，這是我倆之間的小秘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爹，但我殺的都是無辜的人……”李長月幾乎快要落淚。

魏小寶輕輕拍拍她的肩膀，道：“但當時你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對不對？”

李長月只是點了點頭。

要是能夠控制的話，那幾個下人也不會死。

那些下人本來就不會武功，李長月斬殺他們，比踩死螞蟻還容易。

當時的那種感覺非常奇怪，只要是看到能動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物，全都想要直接摧毀。

聽到李長月的形容，魏小寶眉頭皺了一下。

毫無疑問，李長月無法控制自己，全是因為受到了紅瞳的影響。

本來魏小寶也以為紅瞳是為了控制人，讓他們徹底無法自己思考，從而變成只知道乖乖聽話人的傀儡。

但在跟李長青打過交道後，魏小寶就否定了這種猜測。

李長青只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顯然還是能夠獨立思考。

李長月之所以無法控制自己，極有可能還是因為改造紅瞳只完成了一小半。

平日裡，她的眼眸並沒有多紅，但在殺人的時候，眼眸突然爆紅。

假若讓她徹底完成紅瞳改造，或許情況就會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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