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柳菡。

她知柳菡也是愛她。有些愛，不是說來才叫真愛。而“Tomber dans le monde”就是柳菡愛她最深證明。

柳菡說，她是神明予她饋贈，所以她叫落凡。

可林落凡好想告訴她，若她真是神明饋贈，那她才是那個神明。

她好想親眼見見“落入凡間”；想重新擁有；更想……見見她，抱抱她。

她從沒叫那聲“媽媽”，是她這輩子最大遺憾。

-

林落凡最終決定試試。

之後幾天，她注意力已經從起初關注搏擊賽徹底轉移到了哪家搏擊俱樂部與搏擊手厲害，更發動了身邊所有人去打聽、搭人脈。

白曉芊這兩天在上課時候就發覺到了林落凡不對勁兒，說心不在焉都已經是輕，完全是魂遊物外。

好幾回她上課偷偷躲桌接電話，都要她給打掩護，幾次差被發現。

“最近到底在幹嘛呀？”眼看她天第N次從桌爬上來，白曉芊壓著聲音，“欠利貸啦？”

林落凡被她逗笑了，看了她眼低頭回微信，“正事，別管了。辛苦打掩護，回頭請吃飯。”

白曉芊狐疑，小心翼翼地往她手機頁面上瞄了眼，看見了些“搏擊”、“找人”、“比賽”字眼。

“要找搏擊手？”

“嗯。”林落凡心思不在她這兒，淺應了聲。

白曉芊：“找搏擊手，那該去問妍呀。”

正敲鍵盤敲得風火輪似手停了。

她瞪大了眼扭頭，“誰？！”

正上著金歷史課，講臺上老師正講著歷史上最有影響力金人物，興致正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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