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們這裡的人樣，能能懷孩子對你們這裡的人來說件很重要甚至要人命的事，對於我來說根本就什麼大事兒，我們兒的姑娘根本就在乎這個好嗎，我們兒的人誰會把這事當成天大的事，也只有你們這裡的人會在意，對我來說孩子還好了呢，我還用受苦，誰知道女人孩子在腳人間腳獄，小心小命就交代了，我好容易有了現在的日子，幹嘛要個孩子來擾亂我的活，甚至給我帶來命的危險，我和你說我在意的，真的，你別直這樣看著我，我沒有難過也沒有氣，我幹嘛要難過，幹嘛要氣，我其實還挺開心的，這樣我以後就用擔心孩子的事了，我以後……”

何雪卿的語速越來越快，甚至有些話她都知道自己怎麼說的，大腦空空，就只聽見嘴子張合說著什麼，其實容什麼，她印象都沒有。

直到嘴裡面嚐到絲絲鹹澀的味道，何雪卿才停，抹了唇角，手的濡溼。

她茫然看著手掌，指節上知道什麼時候從哪兒蹭到好幾滴晶瑩的水滴。

何雪卿看向裴雲松傻傻問道：“雨了嗎？這裡漏雨啊？”

她抬頭朝著天板看。

裴雲松抿著唇，粗噶的手指落在何雪卿的臉上，擦乾淨她的淚水，低聲道：“別哭，別難過。”

“哭？”何雪卿疑惑眨眨眼，著說：“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

她抬手眼睛，卻接了手的眼淚，“哭？”

“我哭了嗎？”何雪卿敢相信，“我哭了，這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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