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姑娘，你……”被小狐妖甩了一個耳光，張嶽有些發懵。

即便過去了這麼多年，他心中唯一沒有發生變化的，可能就是對祝青歌的這份感情了。

那個他還是懵懂少年時，狡黠俏皮，靈動可愛的女孩子，很多時候都是他支援他前進的動力。

也正是如此，他才在遇到了鄒彥後瘋狂修煉，就是為了能早一天突破返虛境，然後想辦法來到雲易身邊，順理成章的成為他的徒弟。

只可惜二人再次相見，卻是以這種方式。

“別人可能都忘了你，但我沒忘。”小狐妖冷冷的開了口，“我一直記著，當年有一個傻乎乎的小山哥哥，明明知道事不可為，卻還一次次像個牛皮糖似的纏著我。”

“但是現在我看到了什麼？一個不小心入了歧途，就打算逃避放棄甚至一死了之的懦夫？”

“你造成的這些爛攤子，難道要打算留給我們收拾麼？！”

“我……”張嶽一時間沒法反駁，像個犯錯的孩子一般低下了頭，“可是，師尊終究是對我有恩的……”

“孩子，你還看不清楚麼？”雲易嘆了口氣，“你之前確實受了他的教導不假，可你現在落到這個地步，你看到他有一絲救你的想法麼？”

“鄒彥善卜算，現在估計早都知道你已經失敗，可他卻沒有任何行動，擺明了就是放棄了你啊。”

“小恩和大義上的事情，我不會對你說教什麼，但孰是孰非你應該自己心知肚明，所以我希望你能有自己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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