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說：“他志不在此，自然說走就走了。”

容九霄愣了，說：“你與他的契約……”

“解了。”鳳緣嘆了氣，把茶杯放在桌上，看著容九霄：“就怕你問這事兒，這些年才直沒怎麼聯絡你。”

“那不問。”容九霄說。

“算了，這心裡面也憋得難受，還是想給人說說。”鳳緣滿臉鬱悶，說：“對他已經夠好了吧，有哪個當主人的把妖當成爺爺供著，還對他有求必應，可和光就是個白眼狼，吃的穿的還睡的，到頭來修為徹底恢復了，居然就拍拍屁股跑了，真他孃的想殺鳥。”

容九霄：“……”

鳳緣顯然挺傷，不知過了多少年，再提起來還是不能心平氣和。

他恨不得把茶水當酒水，飲而盡，但喝完也沒什麼作用。

容九霄替他又倒了杯茶水，說：“鳳凰族，從不屈於人，你從開始趁他之危，強行契約，便已經錯了。”

那對鳳凰而言，可謂是恥辱。

“知。”鳳緣自嘲抬了抬唇角，說：“所以也沒那麼恨他怨他，有半是咎由自取。”

容九霄頭，說：“看開兒就好。”

070雲果兒【更】

“不過，給你說和光的事兒，倒是想提醒你另件事兒。”鳳緣了杯子，說：“和光走的時候，有人接應。”

容九霄微微意動。

“他與說的最後句話，與妖族和人族有關。”鳳緣說：“他說妖族內亂，主戰派已經安插妖獸對人族動手，只是規模還很小，要不了多久，怕是就要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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