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去拉窗簾的時候沒跟說過話？”

陳老師回答：“說了的，說去拉窗簾。”

沈可衍觀察著陳老師的表變化：“就麼一句？”

陳老師頭：“就麼一句。”

房間裡又一次陷入了短暫的安靜，最後是陳老師開打破了份安靜。

“沈先生，那們現在可以繼續剛才的問題了嗎？可以說說藤先生事以後，您的記憶嗎？”

沈可衍斂了神，又是片刻的沉默後，才開：“不說了，段記憶沒什麼內容。”

陳老師似乎也沒有要抓著段記憶不放的意思，頭：“好，那接來會問沈先生一些問題。”

——

和陳老師的對話進行了整整一個小時，沈可衍並沒有覺得到了什麼幫助。

反倒是那段幻覺，讓沈可衍重新審視了一遍他的記憶。

最後他發現，從藤白事以後，他所有的記憶幾乎都是空白的。

就彷彿被人設定好了哪個時間他是什麼樣的身份，有著什麼樣的成就，擺在明面上騙取他的信任。

等到他一深究去細查，所有面的盒子裡全都空空如也。

沈可衍不知道為什麼會樣，但一次他隱隱覺得，陳醫生也沒有辦法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夜裡七多沈可衍吃過晚飯，等著爺爺過來換班。

八準，爺爺現在了病房裡，手裡依舊拎著一包東西，揮揮手如常趕沈可衍走：“快回去收拾收拾睡覺，明天早上也別那麼早來。”

沈可衍沒動，看著進門後將身上包卸來放在床旁的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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