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倒是方便得很。”頓了頓,話鋒一轉,“雖說無甚可避諱之事,但同樣,也當真沒什麼想要說的。我為家族,他為知己,分隔兩地乃是在所難免,若是如今依靠你們傳信,漸漸產生了依賴,等你也去了京城,我豈不是要無所適從?一切順其自然便是。”
她說著,轉過身,大步朝著城中的方向而去。
“有朝一日,終將再聚。”
秦景陽三人於十月二十五日從漠北出發,馬不停蹄地朝著京城而去。歷經五十餘日,終於在臘月二十一日進入京畿地界。
他們每日卯時出發,戌時歇腳,逢到鎮子便在旅舍下榻,遇到村莊便在村人家中借宿,若是停在荒郊野外,便就地紮營,幕天席地。只要是秦景陽主宰者身體的時候,便一刻不停地向前趕路,若不是顧忌著長史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再加緊速度,襄王只怕是想要日夜兼程的。
好在他們緊趕慢趕,如今總算是快要抵達目的地了。
京畿前幾日下過一場雪,地上坑窪泥濘,路又難走了幾分。秦景陽見狀,眉頭皺得更緊,只是一言不發,率先在前面開路。隨著與京城之間的距離越發縮短,男人也變得越發沉默冷肅起來,即便是程徽,一整天也很難和他搭上幾句話。
程徽與秦景陽自幼相識,至今已有近二十年,對於皇家兩兄弟之間的這筆冤孽賬,他自認是比一般人要更加了解的,不然當時在漠北時也不會出言勸住沐鐵衣。然而即便是他,也始終有一件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事情——皇帝對襄王,究竟有幾分虛偽,幾分情真?反過來同樣,襄王對皇帝,又究竟有幾分真誠,又有幾分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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