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這才死心。

她指摁著枚銅板,跟賀眠說,“賀狀元,這錢,讓我很難辦事啊。”

筆費都不止這個價。

賀眠懷裡其實還剩兩枚銅板,今天回去的早就打算待會兒路上買兩個包，自己吃一個,給芽芽帶一個。

賀眠狐疑的盯著陸霖,覺得這個桃眼有透視眼。

她幾經猶豫，在陸霖期待的目光才又掏一枚銅板,“我個朋友讓我先替她看看，再決定買不買。”

兩枚銅板看一眼，對陸霖來說就是賺的。

賣書的沒有試閱，對方怎麼能知道書好書壞？得給人看看，才能勾著對方買吧。

陸霖手指夾起兩枚銅板一把握在掌心裡,桃眼帶笑,“看在狀元的份上，我給你位朋友一份薄面。”

她拎著蓋在腿上的大氅抖了抖,起身往後一揚披在肩膀上，朝拐角的箱裡走去，彎腰翻找。

她掏一本存貨,拍拍上頭的灰塵，走過來遞給賀眠。

就這？

賀眠目露嫌棄，覺得還不如兩個包香。

“書不能只看封面，得看內容。”陸霖說，“我這兒的東西，別處絕對比不上。”

賀眠半信半疑的接過書翻看，心說自己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還有什麼是她沒見識過的？

結果只打開第一頁就了氣，猛把書合上。

這玩意，她還真沒見過。

畫的太詳細，可比包香多了。

跟手裡這本帶圖的話冊的比起來，她壓在枕頭底的避火圖簡直就是小兒科的啟蒙書。

賀眠呼，重新開啟書又多看幾眼，神一本正經，矜持的頭，“我朋友覺得還行，就是不知道這本怎麼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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