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請來教養嬤嬤的時候唐肆是很抗拒的。家裡人太心急了,這些東西本就是成親時才用得上的。是母親一臉嚴肅她講:“以後若不在床事上抓住己的夫君,家位就會很輕易被奪走。”聽了這話她就不再說什了。不好好學就會被拋棄。她告訴己,這是沒辦法的事。
和母親一起去迎那位教養嬤嬤的時候,嬤嬤的眼睛一直粘在她身上。像穿著最心愛的衣服不小心栽進泥漿裡,只獨獨沾一身腥臭的黑。心愛的衣服再也回不來了。嬤嬤向她行禮時感到己正被冒犯著——明明行禮是很尊敬的事。太反常了。後來課程開始,她才知道那種被冒犯感到底是什。
“把股撅起來……,就是這樣,不準放去!”嬤嬤著唐肆把己的陰露來。本來是女子,她也不該覺得有什不便。是那張臉——那張被褶皺充滿的橘子似黃著的臉——正一日日衝進她的夢裡。她太害怕了。是不做去迎她的就是教、那泥漿、那小狗一樣被拋棄的她。於是每天都顫抖著把私密暴露在泥漿面前。讓她栽進泥漿還不夠,更要讓她成為泥漿——讓她己吞噬己。
更怕的是當嬤嬤教她怎把手指淺淺試探進去時,她竟在那樣泥漿似的眼裡感到了快樂。從此連害怕都是賤的,因為嬤嬤告訴她她是卑低的,做不好就要被拋棄。她的夢裡漸漸現比泥漿還泥漿的她的夫君的眼,漸漸連害怕都不會了。她以為這是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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