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風說要差人送史書過來，便當真送了過來，送得還不，或新或舊的書卷在榻邊堆了一摞。顧飛鸞挑著看起來舊些的開始讀，心想著也不知道這些書冊究竟是從哪裡搬來的，若是謝風己的，倒是有意思——這人明面上做著叫讀書人不齒的調教的差使，私裡反倒像個憂國憂民的。

到了醉香司這種方還有書看，顧飛鸞然是喜望外，他如后里被肉勢得滿脹，還有一條肉尾掛在外面，然是坐不得，即便站著，中的飽脹之和若有若無的快意也叫他委實站不安穩。最後他想了個法子，把夜裡蓋的薄被折了折墊在榻上，身子趴在上邊，撐著枕翻書。這般趴著的時候，后里肉勢帶來的雖仍舊鮮明，身體卻不必耗費力氣忍耐了，顧飛鸞將腿微微分開，任由那和己的玉差不細的肉條垂一截，只當己了一條尾一般不去在意，撐著頭便翻起書來。

他然也沒忘了謝風的吩咐，翻上七八頁，便用手指去探一探身後那節尾的短——一手指之間從點去，順著肉勢一，便大約知道短。如此試探了六次，顧飛鸞發覺身後那始終是那樣，既未被吞進去，也未被排來，只安安靜靜掛在，便索不再。

等謝風再次進到廳裡時，便見著顧飛鸞身上不著一縷，唯有一頭烏髮披在背上，正全貫注看著書。他踱步過去，將他手中的書輕輕拿，略微笑著問：“鸞，你知道己身後的東西是了，還是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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