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龍看著月亮：“阿兄，在我心裡，玄策也是蒼生。”

花謙牧：“倘若他知道，你對他做的這些事，並非是為了他，而是於天界，為了蒼生，他會不會再重蹈怨氣，與你永不相見？”

花玉龍：“阿兄，我愛他，但我更愛我的信仰。哪怕是人，也不丟了己心裡的光。”

院外樹影疏朗，夜色月華流水，投在地上一道長長的影子，不知他是何時站在了那裡。

第124章 比武攔親 “如果要做選擇，我替你選。……

天界方上神之三，青龍孟章，玄武執明，白虎監兵，此刻立於皇城前的校場中央，而他面前站著的，是一襲長玄瀾袍的年。

日的天氣並不好，長安黑雲壓城，站在場外的看客就像海底的游魚，抻著脖子往上，彷彿這樣便多吸幾空氣。

花玉龍站在人群后面，心裡的石頭一直往沉，不見底。

“小娘子啊，這是在做什呢？”

忽然，身旁響起一道蒼老沙啞的聲音，花玉龍低頭看去，只見一位老婆婆，一手扶著柺杖，一手背在身後，明明眼前都被人擋得什都看不見，卻好像看見了一切。

“這、是在比武。”

花玉龍囫圇說了句，視線又往人群中央的校場看去，其實她也被一片烏壓壓的人頭擋住，但站在這裡，至心安些。

“比武？會死人？”

老太婆又追問。

花玉龍抿了抿唇：“不知道。”

“那你希望他誰贏？”

這時，有站在旁邊看好戲的人說：“三個打一個，阿婆，除非那個黑衣服的是天縱英才，否則，以花家三位東家的身手，不把他碾成泥那都是菩薩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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