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 兩個魚飛舟相對坐著,已經開始了新的棋局。
從屋裡的整齊程度可以看出來,魚飛舟和他的善傀——不論誰是善傀誰是玩家——在一見面的時候就開始下棋了, 根本沒做別的事情。
燕危哭笑不得。
他第一個走進了魚飛舟的房間, 說:“找不到不同的。”
兩人同人回過頭來看向他,溫聲喊道:“燕危。”
燕危:“……”
他也不擔心魚飛舟和魚飛舟的善傀出什麼問題了,直接說:“不用區分了, 目前沒有什麼區分的方式——除非是遊戲開始之後產生的不同。但遊戲開始之後, 善傀和玩家本來就已經混淆了, 就算是受傷……我沒記錯的話,魚飛舟那時候幫我轉移了傷口吧?依照我們現在的身體指數,那種傷口早就恢復得疤痕都不剩了, 根本沒辦法作為分辨的方式。”
兩個魚飛舟都愣了一下。
片刻, 這兩人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只是平和道:“好吧, 那就不分了。”
燕危無奈地攤了攤手。
有的時候, 想的純粹一點反而很快就能思考到問題的本源。
太多人思慮太多, 一旦遇到了無法掌控的自己,心中的顧慮和戒備只會越來越重。沒有什麼人能夠看到一個完完全全能替代本我的存在而不動搖, 想的越多的人,越容易困頓其中。反而是魚飛舟這種從來不熱衷廝殺與詭辨的人,居然根本就沒有困於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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