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他們倆居然誰也沒軟。陶然裡面吞著一根,外面頂著一根,頭一次直觀感受到——吃得再好,也會吃飽。
最可怕的甚至不是吃飽,而是身體吃飽了,腦子還饞。且兩個人都沒有大動作,小口小口地喂她,磨她,哄勸她,害她對自己抱一種早高峰滿員地鐵的樂觀,總以為擠一擠還能再塞點。
下面不是能塞的火候,就塞上面。她含著兩條舌頭吞嚥,起先還分得清觸感,到後來連味道都混在一起了。嘴巴空閒的時間不多,只能找機會抱怨“好擠”、“臉酸”、“舌頭麻”,他們便改成一人一下啄她,看是誰獻上她肺活量告罄前的最後一個吻。
叄個人緊挨在動起來就不太施展得開的沙發上,脫得磕磕絆絆,衣服扔了一地。
兩具肉體一前一後貼著她,無間的親密纏繞上來。
本該疲乏的身體越發敏感,越發貪多。
兄長描摹鎖骨的指尖還不夠,要更粗糙、更輕浮地淫弄才好。戀人落在後頸的吻和喘息也不夠,要更凶地、責備般地用力才好。
不會被看輕、被怪罪的底氣原本來自他們日復一日的餵養,在情慾中浸泡片刻,竟催生許多低俗渴望,有恃無恐地期待被褻瀆。
終究是這種時候更冷靜的人,才能從陶然的每一個反應判斷如何最大程度取悅她。
鐘意見她塌腰,就知道該深壓重碾。陶決慢了半拍,催促便與兩團柔軟一起懟到他臉上:“你含一下,含一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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