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越是趴著的,他撐著胳膊肘想動,立刻皺起眉。
寧姝蹲在他身前,阻止:“誒你別亂動啊,傷口好不容易止血。”
從疼痛的面積、感觸,傅松越能大體推斷出自己的傷勢,他重新趴下,似有點體力不支,又閉上眼睛。
寧姝才沒那麼容易放過他,她撿起那根尾端燒焦的樹枝,戳戳傅松越的臉,在他臉上留下一個個黑色的炭印。
她笑眯眯地:“傅松越,你說說你,早點把我拉上去不就得了,最後受罪的還是你。”
傅松越呼吸重了一點,顯然還沒睡。
“你又不理我,”寧姝繼續拿樹枝戳他,“難道你還在等我道歉嗎?”
突然,那根作怪的樹枝,被傅松越一手捏住。
過了片刻,他睜開眼睛,眼底瞬間劃過點什麼,說:“對不起。”
他做錯的事,他會承擔。
寧姝不新奇,在她自背黑鍋前,傅松越就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後來兩人關係一度到冰點,就體會不到這種責任心了。
現在也是因禍得福。
她收斂臉上笑意,認真地問:“喂,如果以後,只有我們兩人像野人活在荒島,難道還要相互甩冷臉嗎?”
傅松越無聲挑起眉頭。
寧姝收回那樹枝,她也趴下來,兩人在同一水平面四目相對,寧姝伸出一隻尾指,說:“我們都做錯過事,但現在糾結過去沒有用,齊心協力才能活下去,就先暫時放下一切恩怨,好不好?”
她提這個建議,是很誠懇的,雙眼都閃爍著些微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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