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姝很快睡著了,她躺著的地方鋪著厚厚的草,草是摘下來在陽光下暴曬過的,沒那麼潮溼。
她背對著他,睡得很安靜,也很舒服。
睏意和呵欠一樣,是會傳染的,傅松越看著她的背影,不由放下手中的竹條。
因為後背傷口沒有大問題,他便側著睡,小心別壓到就行。
剛閉上眼睛沒多久,他感覺自己墮入夢中。
一直以來,傅松越就算是做夢,也能很快意識到,這是夢,比如現在,現實裡他們活在荒島,而夢境裡,這裡還是酒店。
他的房間在10樓,已經住了二十來天,但與本來的佈局,毫無差別,他用過的東西,都好好規整、收納起來。
櫃子裡是,地板是,沙發是,除了床上,應當是疊成豆腐塊的被子。
他的目光掠過床上,下一刻,又猛地挪回去——只看本來應該乾淨整潔的床上,卻躺著一個身影。
她側對著他,看不到正面,但傅松越明白,這個背影和在巖洞裡,入睡前,他看見的影子,如出一轍。
突然,她的肩頭動了動。
傅松越心裡突然漏了一拍。
她轉過身來,舒服地蹭著酒店的枕頭,像是一隻慵懶的貓科動物,慢慢地睜開眼睛,微垂的眼角,給她的眼神帶來一種稚感,櫻唇卻挑起一個嘲弄的弧度,兩種矛盾的特質,讓她看起來,尤為逼真。
逼真得不像傅松越在做夢,而是她走進他的夢裡。
這是夢,是夢。
傅松越心裡默唸著,他好像分裂成兩個人,一個在夢裡,一個清醒地做旁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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