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為什麼你從來沒跟我說過你的名字?”猹猹滿是沮喪地抬頭看了火罐一眼,又看了阿蘭一眼,眼裡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但是阿蘭卻知道?”
“一個名兒罷了,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火罐似有似無地帶了阿蘭一眼,轉過身去,不再說話了。
當晚大家就這樣睡在了主教廳的地板上。
因物資發放還沒有這麼快,當天晚上,大家只能用衣服外套隨便蓋蓋。
至於下面鋪的,更別多想,許多孩子直接就這樣躺在了大理石地板上,晚上凍得直打顫。
我們這群人還稍微好些,得益於阿蘭的特權,求來幾張毯子,但也只是圖個心理安慰。
不知是不是我前一天喝了太多水的緣故,當晚起了四五次夜。最後一次從廁所趕回到鋪位時,阿蘭在廊下抽菸,他只著一件青灰色羊毛外褂,吞雲又吐霧,整個人素得像是一支夜蓮。
“來一支?”阿蘭衝我擺了擺煙盒。
我禮貌擺手,外面太冷,我無意多留。
“克里斯,聊兩句?”他忽將我叫住,沒等我回答,自行走上前,將袖子撩了起來。
“你跟紅拂白天說的,我全都聽見了。”阿蘭抓起我的手,輕輕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他的腕間,橫著一道巨壑般的猩紅色傷疤。縱然早已痊癒,可微微隆起的肉芽,在月光下仍顯猙獰。
“很嚇人,是嗎?”阿蘭苦笑一聲,放下袖子,又吸了一口煙,“其實你們都在笑我傻,覺得贊蘭阿部月是個蠢蛋,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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