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為他好......”在紅拂面前,我永遠都像個抬不起頭的孩子,說話永遠都吞吞吐吐,“只是.......只是.......”
其實我有件尚無人知的事還沒找到機會說,那就是,阿蘭在失火夜同我說的那些話,紅拂並不知曉。
“行了,別隻是了!”紅拂甩開我的手,一溜煙跑到對面的草垛下,踮起腳看了眼不遠處的阿蘭。他穿著只有接待貴賓時才捨得拿出來的印第安星月紋禮服,臉上、頭髮上都灑滿了粼粼閃閃的金粉。
哈吉如一隻趾高氣昂的雄孔雀般,託著他的手,將他引渡到威爾遜爵士的老爺車前。
不一會兒,車上下來個跛腳的胖男人,一臉榮幸地從哈吉手上接過阿蘭的手,頗具紳士禮儀地替他打開了車門。
“我就說吧,他在騙我們!”紅拂靠回到草垛上,似抽了魂兒般,跌坐在地上,“什麼送牛奶送報紙,壓根就不是!他現在這樣,和巴黎做暗娼有什麼不同?”
“紅拂.......”我想勸點什麼,卻又實在不知該怎麼說,只好呆呆地守在他身邊,儘量不使他被哈吉一等人發現。
“白費了,全都白費了,早知就不該帶他來舊金山,讓他死在巴黎算了!”紅拂越說越激動,狠狠抓著自己才長出的頭髮,神色猙獰。
“或許人家並不希望我們管他。”終於,我還是吐出了那句話,那句縱火當夜從阿蘭口中說出的真相,一個我和紅拂都不太願意承認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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