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毛骨悚然的恐懼在他看向我的那一瞬達到了極點。
我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掙開夏嶺的手,然後迅速地站到了梁硯的身後。
我不敢去看夏嶺的眼睛。
我低聲說道:“夏先生,你誤會了。我過得很好,梁先生很愛我……”
那種灼熱的目光讓我不敢抬頭,我的聲音越來越低:“我也很愛梁先生。”
梁硯唇角笑意深了許。他牽住我的手,然後又停了停,輕聲笑著說:“別人的家事,夏先生就不要手伸太長了。”
宴會散後直到夜幕降臨梁硯都沒有發作。
他甚至帶我去了一家我們並不常吃的頂樓餐廳,包了個場,很溫柔地餵我吃螃蟹。
他的手指白皙修長又骨節分明,只是在那裡拿著工具遊刃有餘地對付螃蟹,就足以那樣賞心悅目。
可是我不喜歡吃螃蟹。
梁硯不記得沒關係,我的個人喜好在他那裡自然也沒什麼干係。
只是我擔心的,是後半夜。
在走進臥室之前他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紳士模樣,直到開啟門,走進那片黑暗裡,他便扯開了領帶。
那樣柔軟的東西也能勒得手腕生疼。
我被這樣對待過很多次,然後他就像是拆禮物一樣,慢慢地脫下了我的衣服。
被摁倒在床上時,我意識到他不會開啟燈了,於是我哀求他開啟一盞小燈。
我怕黑,梁硯一直都知道。
“我不想看見你的臉。”
黑暗裡我看不到梁硯臉上的神情,但他的聲音很平靜,“好了,別掙扎了,這樣下去手腕上該留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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