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顯得理所當然,很可能對著何壁本人他也這麼說。嶽華濃習慣性地在他眉梢眼角尋找熟悉的跡象,哪怕他心知這只是一個藉口。但可能光線不夠充足的緣故,這事不很順利,終於他忍無可忍。“師兄,你如果真的什麼都不想要,能不能把你看不上的東西給我?”
次日嶽華濃從夢裡嚇醒,想起最後那句話,悔青了腸子。他試圖弄清楚他到底說了這句話沒有。可能是沒有,因為他完全想不起來何其繁的反應。哪怕沒有反應也是一種反應,但他竟真的全然想不起何其繁當時的表情姿態,只記得他們後來很平靜地各自回去睡了。嶽華濃祈禱這最好真的是夢。其實他就算真的說了,也不一定就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首先這確是他的心裡話。其次,何其繁早已知道這是他的心裡話。再次,他也知道何其繁知道他的心裡話。雖然這般推演下去,會變成一種無窮無盡的自我安慰的迴圈,但無論是什麼理論上心照不宣的言辭,宣和不宣,有時候無傷大雅,有時候卻是天壤之別。跟所有舌頭比腦子快的人一樣,嶽華濃不是總能很好地管住自己的嘴。
他坐在床上痛切地反思了一會。有人敲他的門。
“師兄,……”
“就來。”嶽華濃說,迅速穿好衣服。他開啟門,靳遠之正對他笑得見牙不見眼。“師兄!”
“阿遠,幾天不見,你又曬這麼黑了。”嶽華濃讚歎。“之前捎回來的那堆東西,都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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