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了兩秒。
“嘉良。”
男人聽後翻身下床,顧不得穿鞋大跨步來到病床前。
窗外的霓虹夜景被遮住,溼潤溫熱的風撲面而來。
熟悉到刻進dna的荷爾蒙氣息將我貫徹,被困在地窖的那段時日,我只能透過那件髒兮兮的衝鋒衣寬慰即將死亡的心。
“嘉,嘉良……”我躺在床上,腦袋有些眩暈。
不同於沙石的粗糲,嘉良的吻是狂熱直接的,他總是能佔據主導地位,牽引之間拿捏撩撥我的心絃。
嘉良抓住我的手,黑夜中的眼睛是那麼深邃,他仰起頭看著天花板。
我透過窗外照進來的微光,看見嘉良線條流暢的脖頸,他喉結滾動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我想起身,嘉良卻將我按住。
“別動。”
“淮淮,我很難受……”
他的聲音在此時是那麼深沉,猶如暗夜魔音令人神往。
他說著就要去衛生間,我拉住他溫熱的手。
嘉良沒有回頭,“你是傷員,好好休息。”
“可是我能幫你……”我聲音很小。
嘉良緊了緊手心,轉身回到那張小床上。
他彷彿知道我想說什麼,率先開口:“男子漢大丈夫,這點自制力還是有的。”
“但是淮淮今晚不能開口說話,只能發信息給我。”
“不然,我怕自己一個衝動堵上你的嘴。”
我立刻閉緊嘴巴,生怕發出一點聲音。
一夜無話,我睡著時還做了噩夢,夢中的自己依然被困在那個地窖內。
因為長時間沒有攝入食物,身體開始發臭,後腦勺的傷口也癢癢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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