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給淮淮滿上。”嘉良給我倒了杯啤酒。
沈博自己開了瓶啤酒,也沒用杯子,在碰杯的時候他就一個人拿著瓶子往嘴裡灌。
見他滿臉感慨,我和嘉良都沒打趣他。
這幾天是大晴天,天上的星星又多又密,農莊後面那幾畝玉米也都收了,這兩天我就讓農工鋪曬上。
我們三個頻頻舉杯,卻各懷心思,加上沈博在場,我和嘉良雖然熱酒下肚,卻沒有過分曖昧。
沈博今晚不知怎麼回事,並沒有那麼多話,只是一個人沉默著吃著烤串。
他的眼神偶爾瞟向嘉良,握緊的左手基本沒拿上來過。
我們從七點多吃了兩個多小時,嘉良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但意識還算清醒。
我站起來,“我吃飽了,先上去了。”
嘉良拉著我的手,眼神有些迷離,“你先洗澡,我把下面收拾收拾就上去……”
他眼神像蜜,濃的化不開。
走到鐵樓門口,我回頭看了嘉良一眼。
上樓的時候,我對自己說:齊淮,嘉良是愛你的,他已經知道錯了。在地窖的這幾天你這麼想他、忘不掉他,那就還像以前那樣生活下去吧。
我腳步輕鬆上到三樓,嘴裡哼著歌從沙發上拿起一個塑膠袋。
裡面裝的是件黑色衝鋒衣,我將它拿出來,看著上面的髒汙。
這件衝鋒衣陪我在地窖裡度過五天,要不是嘉良給我披上它,我可能熬不過那生不如死的五天。
我被救出來後,嘉良給我換衣服,還好他沒來得及扔,否則我就算翻遍醫院的所有垃圾桶也得把它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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