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畫並不是真的心軟到任人欺負那種性格,但早慧的孩子通常心思更細、想得也更多,比起自己反擊回去把事情鬧大,他更想讓他面前這位諸事纏身的小舅舅能好好休息。
見閔琢舟態度堅決,閔畫輕輕吐出一口氣:“如果可以我會想要一個真心的道歉,如果不行,我以後不再理他,離他遠遠的。”
閔琢舟:“就這樣?”
閔畫抿了下嘴唇,點了點頭。
在小崽從小受到的教育認知裡,並沒有暴力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概念,所以也不會想著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讓席楠也被鎖在外面嚐嚐受凍的滋味,與其說是心軟,他的心態更像是一種不在乎的漠視。
閔琢舟垂眸,雖說遇到這種小孩子之間的事情還是要聽閔畫的意見,但是單單讓席楠不痛不癢地道歉,他確實不滿意。
這麼冷的夜,哪個正經孩子會把同齡人的枕頭扔出來,還鎖上門讓他在外面受凍?
言重一些,這算是兒童欺凌。
“怎麼還不睡?”
“啪”的一聲,臥室內昏黃的燈光亮起,裴徹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裹著一身寒夜的涼意。
他面色清冷,但掩藏不住眉眼之間的倦意,西裝革履的派頭不復以往平整,身上帶著醫院的消毒水味。
閔琢舟抬眼,正對上裴徹投來的目光,眼睫極其輕微地顫動一下,對於他深夜回來並不意外。
季蘇白失明後離不開人,又“婉拒”了給他安排的夜間陪護,五天裡有三天都會卡在裴徹下班的時間給他打電話,等裴徹到了醫院又會用各種理由留下他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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