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琢舟望著季蘇白,雖然他現在對席楠的印象已經墜向了冰谷,但聽季蘇白這種不僅毫不在意還要撇開關係的語氣,仍然覺得很不舒服。
上一次在醫院,季蘇白也是晾著那孩子一個人打了整整一天的吊水。
季蘇白在娃綜裡對待席楠,明明是一副關切熱愛又不失嚴厲的樣子,私底下對那個孩子卻冷漠得像一塊無心的頑石。
此時的他臉上仍然掛著一抹毫無瑕疵的笑容,溫文爾雅地將手放在膝蓋上,聲音恬淡,有種用力過猛的禮貌:“等我眼睛好了,再親自帶著他上門道歉,您看這樣解決可以嗎?”
這話說的無可挑剔,饒是閔琢舟有心挑事也無從下手,何況他原本就把孩子的事和大人的事分得很清,如果季蘇白沒有刻意冒犯,他也不會和眼前這位病號上綱上線。
閔琢舟:“季老師私下教導就好,最後也沒什麼惡劣影響,親自道歉太過了。”
“也成。”季蘇白順著閔琢舟的話說,隨後不知道說什麼似的,抿住嘴唇,兩人之間便冷了場。
距離出事那夜已經過了幾天,季蘇白醒了以後並沒有因為自己失明這件事歇斯底里,而是以一種相當平靜的姿態接受了這件事情,在面對閔琢舟的時候甚至都是十分心平氣和的——
只不過表面的熱絡容易維繫,兩個關係微妙且各懷心思的人共處一室,終究是有些尷尬。
所以這些天兩人的基本相處模式就是“短暫的寒暄+各幹各的”,季蘇白習慣帶上耳機識譜子磨耳朵,閔琢舟則拿了一堆有關戲劇電影領域的書,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得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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