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這東西本來也不能放明面上玩,周邊幾個拳館避風頭也消停了,接著那教練盤的拳館也幹不下去了,沒錢,底下零星幾個人還養不起,乾脆倒閉了。
這還沒完,那老闆當搏擊教練前,在境外打過一年黑.市.拳回來的,認識些渠道、市場、頂頭的人,手底下也是有幾個一頭栽進拳場,窮途末路的學生。合計著當中間人介紹過去,還能從中撈一筆。
樊佑是一直找他找到了當初帶他的那個教練,才知道交易過去的那批拳手裡有他一個,用了點手段逼問其內部情況,當靳邵是昏了頭,透過教練緊急與他取得聯絡,想盡萬種方法要把他帶回來。
或許也預想到結果,他畢竟是個思想健全的成年人,到那個地步就是可能做出任何決定的,那通跨境電話自然不了而了。沒有過多交流解釋,從頭到尾他只說了那麼一段話——
他說,我總是要走出來的。
這輩子要怎麼活才算活。
要走什麼路才是路。
我思來想去,我好像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不被期待、註定孤獨的。
可我又真的想去抓住點什麼。
他想抓住什麼呢。黎也埋下頭去,手心握著對戒,越發緊了。所有的疑問都找到一個恰到好處的切入口,不斷地釋放。
樊佑說那才是他差點熬不過來的日子的時候,她有一瞬間不太敢聽,真相遠比現實更戲劇,更面目全非。
境外不比國內,能夠成為合法合規的瘋狂賽事,必定兇險,有去難回。可那通電話的最後,千言萬語都變得虛無縹緲,樊佑無力勸阻,當時也只打聽到一些片面的,可以查知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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