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束帶勒在她胸前最飽滿之處……
他嚥了咽口水,伸出去的手卻停在了空中。
王憐憐這裡的酒錢貴,就貴在身世、才藝,以及這出淤泥而不染的風姿上。
更重要的是,她往來的都是權貴,她若不願,他還真不敢用強。
而他真就願意花錢要她坐陪,花得錢多了,彷彿他也成了這長安權貴中的一人。
“我如何會輕賤你呢?”楊釗笑道:“你往來的都是紅袍,我往來的都是兵痞,我生怕你輕賤了我哩。”
王憐憐破涕為笑,明眸一轉,嗔了他一眼,道:“我往來都是文雅人,只你最是無賴。呸,浪蕩子!”
楊釗只覺骨頭都酥了幾分,身下硬梆梆。
雖是碰不了她,卻比在普通妓家更為興奮。
他偏還不忘結交權貴,道:“哎,方才走的那位張公,何日引見我與他相識?家母亦姓張,也許與他有些親戚。”
“說來也巧。”王憐憐笑道:“張公與奴家打聽一事,或許郎君也知曉。”
“哦?何事?”
“聽聞太子與杜良娣和離了,可是真的?”
“自是千真萬確。”楊釗搖頭罵道:“東宮那位,真真負心薄倖。”
王憐憐道:“那好,回頭奴家便這般答張公,太子負心薄倖。”
“卻不知張公為何問此事?”楊釗反問道。
才問出口,他眼珠一轉,卻已想到了其中關節,遂笑道:“張公可是盯上了太子后妃之位?奉勸他莫沾東宮為好,此次的大案可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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