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見見此間主人,不知可否?”
芍兒吃吃笑起來,道:“郎君是生客吧?若是散客在前堂與我家娘子行酒令、聽她彈琴,一巡酒三千錢;若是要單獨請娘子坐陪、彈琴,一巡酒生客兩萬錢、熟客萬錢。”
“行酒令麼?”
“郎君若有詩才,能得我家娘子垂青,為你單獨彈上一曲也無妨呢。”芍兒鼓勵道。
那小郎子略作沉吟,透過院門看了一眼放在院子裡的那三車紅綃,末了,掏出一個碎銀遞過去。
這其實已是他最後的一點錢財。
芍兒見只有這點銀子,略有些失望,笑道:“郎君這邊請。”
***
夜漸深。
長安雖有宵禁,平康坊的三曲以內卻是不查的,徹夜燈火通明,笙歌不停。
惜香小築的第一副蠟燭燃盡,再往後每喝一巡酒,酒錢便是雙倍了。
若想留宿,少說也得再喝三巡酒,還得另付贈資,贈資多少卻又全看王憐憐心意,因此來此往往是一夜花費數萬錢,而不能一親芳澤。
幾個聽琴的酒客起身離開,自往三曲別處留宿,畢竟燈下看妓總是差不多。
日後與旁人提及平康坊,也能評價幾句,讓人知道自己也是聽過名妓彈琴的人物,與朝中紅袍品位相當。
三千錢提高了自身的意境,值得。
卻有一人於夜色中策馬而來,正是楊釗。
他臉色不太好,也無心思與假母調笑,語態疲倦道:“一樁破案,害老子到此時都沒閤眼。端些酒來,讓王憐憐陪我喝一盅,今夜我便在這院裡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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